「微風女神」也控黑人性騷!爆范范懷孕期間 環抱她喊:親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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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報導了近日台灣娛樂圈的MeToo浪潮,其中包括大牙和阿源兩位女星指控黑人陳建州性騷事件。其中,阿源更細節描述了黑人之前的網路聯繫和第二次性騷的發生過程。這個事件引起了社會的關注和討論,也提醒了人們在娛樂圈甚至在日常生活中應該更加關注性侵問題的存在。相關當事人的聲明和法院的判決有待觀察和確認。>

這篇文章報導了近日台灣娛樂圈的MeToo浪潮,其中包括大牙和阿源兩位女星指控黑人陳建州性騷事件。其中,阿源更細節描述了黑人之前的網路聯繫和第二次性騷的發生過程。這個事件引起了社會的關注和討論,也提醒了人們在娛樂圈甚至在日常生活中應該更加關注性侵問題的存在。相關當事人的聲明和法院的判決有待觀察和確認。

問答

Q1:黑人陳建州因性侵指控向大牙請求多少賠償金額? A:新台幣壹仟萬元。 Q2:哪位藝人在臉書指控黑人性騷? A:阿源(郭源元)。 Q3:黑人陳建州被指控性侵的第一次發生在哪裡? A:他的松菸辦公室。

Q1:黑人陳建州因性侵指控向大牙請求多少賠償金額? A:新台幣壹仟萬元。 Q2:哪位藝人在臉書指控黑人性騷? A:阿源(郭源元)。 Q3:黑人陳建州被指控性侵的第一次發生在哪裡? A:他的松菸辦公室。

娛樂中心/黃韻璇報導

近來Metoo浪潮席捲台灣,包含政壇、娛樂圈等,都有受害者站出來發聲,近日大牙(周宜霈)發文痛訴2012年在黑澀會美眉時期曾遭黑人陳建州性騷,陳建州則透過律師聲明全盤否認,今(28)日更二度發出聲明,表示「請求周宜霈女士賠償當事人新臺幣壹仟萬元!」對此,大牙再度發聲表示「法院見」。不料,晚間又有第2位女星出面指控黑人,藝人「阿源」郭源元在臉書PO文,指控黑人性騷。對此,黑人經紀人也16字發聲了,「針對莫須有的指控,我們不再回應。」

郭源元表示,黑人曾傳訊息給她,范范懷孕的時候「傳自拍照給黑人哥看看呀」,還透露黑人從後面環抱起她,說「你先親我一下,你先親我一下。」她表示自己的恐懼已經爬滿全身,但還是傻笑,與繼續要起身的掙扎。接著第二次性騷,郭源元說「我被很輕易地抓抱起來,到另一個房間,拋到另一張床上。過程中我不斷掙扎,奮力掙扎,他輕鬆抓抱起我的樣子,讓我覺得我像棉花一樣輕。」

對此,黑人經紀人也16字發聲了,「針對莫須有的指控,我們不再回應。」

郭源元也控黑人性騷。(圖/翻攝自郭源元臉書)

▲郭源元也控黑人性騷。(圖/翻攝自郭源元臉書)

郭源元臉書全文:

第一次是發生在他松菸的辦公室,黑人說有一些衣服品牌的東西想送我,希望我能在日常生活中穿搭拍照,露出在社群,我滿心感謝。

而在這次碰面之前,我們的聯繫也都只有很偶爾的訊息對談,訊息內容除了出現過一兩次的「傳自拍照給黑人哥看看呀」讓我感到疑惑外,其他內容也都保持著一定的禮貌與距離。

當時愛妻形象與新聞漫天飛,尤其那時正值范范懷孕的時候,再加上我與黑人認識是因為love life,以至於當我收到「傳自拍照給黑人哥看看呀」這樣讓我感到疑惑的訊息時,我以為只是一種「我無法理解的,聖人大愛」的那種親切。

當天辦公室裡只有我跟他,我正盯著牆上裱掛起來的幾件球衣,等待黑人去取要送給我的商品。身高將近一百七,體重五十五公斤,覺得自己總是很大隻的我,被突然從後面環抱起來,雙腳離地。

黑人從後面環抱起我,轉身坐上他的辦公椅,我想逃離,他加強力道將我按在他的腿上,然後,他對我說他要親親。

我愣住,也許是因為不知所措,我傻笑,並掙扎著要起身,黑人再繼續加強力道按住我,就這樣反覆。

「你先親我一下,你先親我一下。」黑人不斷這樣說,我的恐懼已經爬滿全身,但我還是傻笑,與繼續要起身的掙扎。

當下的我為了趕緊離開那樣僵持且可怕的狀況,我竟然親了他臉頰一下,他鬆開我,說好啦這些是要送給你的,然後起身去提那幾袋衣服。我接過衣服,還不忘說謝謝黑人哥,然後坐電梯下樓出公司,然後跟平常一樣,走去捷運站,坐捷運回家。

其實整段路程我千頭萬緒,什麼都想過一遍,又什麼都沒想明白,我感覺到自己爛兮兮的。

剛剛那是什麼?剛剛有什麼整人鏡頭嗎?不是愛妻魔人嗎?范范要生baby了不是嗎?我太大驚小怪了嗎?我太大驚小怪了吧?

很多腦中的疑問跟不確定感,在後來黑人斷斷續續傳來的若無其事的訊息、工作上的關心,以及我自己生活中其他的瑣事裡不了了之。

直到第二次。

第一次事情之後,我再也沒有跟黑人見過面,第二次的發生,起因是黑人不斷訊息說要送我衣服及鞋子,我不斷推拖說謝謝黑人哥不用了,但還是礙於他無數次的堅持,以及想到未來可能還要在工作上見到的狀況下,我最後答應在路邊領取。

那是我當時能想到的最安全的方式了。

在公開的大馬路邊,不是在某個特定的私人空間,而且拿一下就離開,不用長時間相處停留。

結果是他從對向要迴轉到我這個方向的時候,突然把車停在大十字路口中間,從駕駛座上把副駕的車門打開,對著我大喊上來!上來!

當時車道上所有被擋住的車群開始按喇叭,在那樣的狀況下,我沒有思考的時間,我讓自己被趕鴨子上架,慌忙的上車了。

我上車後黑人說他沒帶到要給我的物品,要載我去工作室拿,我雖然感到厭煩害怕,但覺得自己沒有選擇。一路上黑人像親切的大哥哥,關心我的工作與日常,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而我只想趕快領取結束後回家。

車子進入一個社區大樓的地下停車場時,我仍舊覺得我們要去的是某個辦公室或工作室,在要從停車場進入電梯上樓時,黑人先按了樓層,人退出來,對著我說你先上去。

現在想起來,是因為不想被電梯監視器留下一起上樓的畫面吧?

一直到門開了之後,我才驚覺我到的地方是一個「家」。

我在意識到這點之後整個人都僵住了,黑人說坐一下啊,然後去倒飲料,我說我等下還有事,得趕快回家。黑人說好啊,要我先喝個飲料,喝了他再去拿要給我的鞋子。

飲料來了,是威士忌,竟然是威士忌。

黑人若無其事地說,我必須先喝完他才要去拿東西。我嚇瘋了,我怎麼會讓自己落到這種處境。當時我只想趕快離開,實在不願意再拖拖拉拉了,所以我喝了一大口,黑人笑得非常開心,然後他起身,往房子深處去取東西。

坐立難安,實在坐立難安,我環顧四周,所以我大概記得當時所在環境的格局。沒過多久,他提了兩袋東西從某個房間出來,我因為可以回家了感到開心,說了謝謝黑人哥,然後起身要去穿鞋子。我餘光看到他把東西放靠牆,我才要轉身想說怎麼了,他整個人壓上來環抱住我。

一切很快,我被很輕易地抓抱起來,往房子深處去,我的視野因為整個人被抓抱起來,變得很高。

我掙扎,很驚慌,黑人很開心,像一切只是在玩鬧,他把我抓抱進一間房間,然後丟上床,我在跳逃著爬起來的時候,聽到他說「喔這張床不可以。」

我腦中閃過對那句話的理解是,「這是他與范范的主臥室」,然後我又被很輕易地抓抱起來,到另一個房間,拋到另一張床上。

過程中我不斷掙扎,奮力掙扎,他輕鬆抓抱起我的樣子,讓我覺得我像棉花一樣輕。我一直說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或大聲或小聲的講,頭腦非常混亂。因為黑人笑的很開心,我腦海裡「這是正在開玩笑嗎?」與「我要被姦殺了!」的疑惑與恐懼,在腦海裡不斷交錯。

抓抱掙扎的過程中,我感覺到他的下體,非常噁心。然後我記憶裡,看出去的視野非常模糊,我才想起我那時候已經在哭了。

那樣又躲又逃,再被抓抱起來的過程,前後可能不到三分鐘吧,像老爺追丫鬟,丫鬟躲老爺的愚蠢場面,在我開始放聲大哭後停止。

我放聲大哭幾秒之後黑人像是突然醒來,變成原本大家印象中的樣子,「好啦好啦我帶你回家。」他變得有禮又溫柔。

下樓的時候他一樣先按了電梯樓層,要我先下去。我記得我從「被放過」的當下,雖然仍舊非常驚恐,但心裡更多的,竟然是滿懷感激的情緒。

「太好了,我可以回家了,太好了,他讓我回家。」我當時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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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仍會收到黑人的訊息,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我也會回覆黑人傳來的訊息,說謝謝黑人哥的關心。

一切若無其事。

在我心裡,唯有讓一切看起來若無其事,那些「真正的事」,就可以也成為若無其事。

事實是我做得很好,隨著時間推進,人生路上迎面而來的各種經歷,讓我的內在力量不斷茁壯,這件事在我心裡造成的痛苦已經變得很小很小,可以說是不存在了。

所以後來黑人偶爾回覆我的限時動態,我也都禮貌回覆謝謝黑人哥,我還在2019年的時候參加過黑人主持的節目。那是我們2015發生事情之後的第一次面對面,當時的我也沒有感到任何不自在。然後在他訊息我說我出的寫真書好漂亮喔,我也請我當時的公司寄了一本公關書給他。

一切如常,生活繼續,我很自在又明亮的活著。

很抱歉能做為證據的訊息,在我後來換手機的時候全部消失了。

訊息的消失,對我來說其實有一種不必再回顧的輕鬆感,如今如果要說整件事裡讓我想起,仍會感到痛苦的部分,那就是我對自己的憤怒。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所謂的「聰明人」,沒能在第一次松菸辦公室事件發生之後,盡好保護自己的責任,還讓第二次事情發生,這讓我對自己感到非常憤恨與失望。

尤其是每每回想起來,其實我能「完美作為」的回應及時間點明明很多很多,我竟然還讓第二次事情發生。這樣的我,我難以接受,這樣的我,讓我想起來非常痛苦。

這也是為什麼,第二次的事情我從來沒跟任何一位朋友說過。

在這次metoo運動裡,我有幸看見一篇網友分享的周志建治療師,書寫了關於面對危機反應的文章。內容提到人在遇到性騷擾、性侵害,或是任何危機的狀況時,除了「戰」與「逃」的反應,更存在著「僵」與「討好」。

那篇文章幫助了我很多。

身而為人,在面對各種不同的危險狀況裡皆會有不同的反應,「僵」或「討好」不代表被害人的反應是不積極作為,也不代表「僵」或「討好」是一種侵犯默許。

那篇文章讓我理解了事件發生的當下,渴望能完美作為,但卻只有呆住,甚至有「討好」作為的我。

我們都希望壞人踢到鐵板,我們都不想成為那塊鐵板。

不為什麼,畢竟當時安撫自己好久好久,在得以平靜過日子的現在,要再主動說出來,除了得再讓自己難受一次,還得迎接勢必會如浪打來的媒體報導、茶餘飯後,及充滿惡與無知的質疑與檢討。

當那塊鐵板太不容易了,當那塊鐵板太痛苦了,

當那塊鐵板的每一位,讓人欽佩、心疼、敬佩。

大牙,辛苦你了。

我對黑人陳建州已經不存在原諒或不原諒的心情,因為這件事在我心裡很早以前就過了,剩下的是我跟我的事。

然而,現在決定說出來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我不想讓大牙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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